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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季荷兰人侵据彭湖残档

福建巡抚南居益奏捷疏残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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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上缺)画指纵道府馆县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不可泯也。惟是狡夷数十年流劫求市之念未歇,驱之使去,不能保其不来。备火舟,制大炮,严守彭湖,防御内地,来则急击,去勿穷追;俾进无所获,退无巢穴可依,胜算在我,海氛可从此肃清矣等因到镇,备移到院。

准此,看得红夷占泊彭岛,筑城固守,三载于兹,坚不可拔。一块疆土,不沦为香山澳者几希矣。一旦大兵奋集,出彼不意,水陆攻击,夷情穷迫,卑词乞哀,拆城遁去。汛地既复,威灵已畅,政不必穷追贪功,失驭夷广大之道也。除善后机宜,该道查照本院另檄详报外,令准前因,合行查勘明确通详,以凭会疏题报,以舒庙堂南顾之忧,毋得迟延等因。

奉此,依奉该本道看得:红夷三载之间,精神气力,悉聚于彭湖,实欲偪□此土,以为香山澳之续,而颇轻内地,意以为必不能与之争。及我师飞渡,前后相望,胆已暗落于帆■〈巾啬〉,所以踌躇迁延,不即鼠奔喙息者,犹以为习风涛、冒险阻,不过一偏裨能,而大将未必轻往也。四月之后,俞副将、刘游击慷慨誓师,携手鼓枳,轴舰衔尾,旌旗掩涛。彼已相顾骇愕,举向日之留恋几望,以为万不可得之于窟穴者,一旦荡为冷风,灰心于黑水之墟矣。据前后檄报:白旗愿降,则七月十一日事也。先从西北起拆铳城,则十三日事也。直抵高文律所居,尽毁门楼,则二十八日事也。而夷舟十三只所为望之如山阜、触之如铁石者,即于是日远遁,寄泊东番瑶波碧浪之中,暂假游魂出没,不足问也。是役也,不折一矢,不缺一刃,徒以命将出师,声灵遐鬯,能使数年逋寇,一旦惊逃海波不扬,边鄙无耸,视彼功成而骨为枯、虏灭而水尽赤者,不啻倍之。向非本院排众议于纷纭,独建渡彭之策,运神机于帏幄,屡尽推毂之奇,何以能蓦奏肤功,复祖宗百年疆土,弘敷远略,舒庙堂宵旦焦劳,有如今日者哉等因呈详到职。

据此该职看得红夷之睥睨彭湖,自韦麻郎始,非一日矣。彼时赖良将讲慑,犹能以三寸舌立功。而此番到彭,则酋长不止一人,番众且以千数。筑城据胜,实怀久假之心;荐食启疆,每作横歕之势。海天风雨,尽染鲸氛,闽越山川,几成腥界。安危所系,宁惟半壁藩篱?强弱攸关,几累灵长社稷。所幸□□□□,将吏同必,共击揖于中流,必灭(下缺)……。

——录自「明清史料乙编」第七本六○二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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